文/趙書新
狗子離家多年杳無音信,今天突然回歸故里。
狗子把車停在縣某一賓館,然后租了輛破舊摩托回到了村里。
狗子不修邊幅,且衣著不整,那臟兮兮的樣兒讓人見了如躲瘟疫。
“人往高處走,水往低處流,狗子這些年沒出息了”。
“懶狗托不上墻,他若能出人頭地,除非日頭打西邊兒出”。
“狗子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吧?”
面對眾人卑咦的嘲諷,狗子淡然一笑,未置可否。
狗子忘不了濃濃鄉(xiāng)情,更難忘卻他的發(fā)小。
翌日,狗子在“情緣”大酒店設(shè)宴款待眾親。
狗子眼巴巴等了良久時辰,時近十二時一刻,卻不見一人前來應(yīng)邀。
狗子心情壓抑,如打翻了五味瓶兒。他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只好悻悻地啟動車輛,失落地回到了家里。
狗子這些年通過打拼,早已躋身于S市商賈名流。
眾人見狗子自駕寶馬,西裝革履,前后判若兩人,自漸形穢,本想簇?fù)砩锨胺笱?,但狗子再沒給他們一丁點兒機會。事后得知,狗子是給村里帶著項目專程回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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